游哉和羚海的那些事

他对他说,我就是你的眼睛呀!

[维勇]花信与纽瑞耶夫之歌•05

水光及笙:

原名:先生住手,别动我脖子上那朵花儿


世界观:花信/信使/唯一伴侣


AU:马林斯基剧院芭蕾舞团首席维&进入成年组的美国芭蕾舞学校学生勇







离开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国家,他想了很多很多。在无数的岁月之前,纽瑞耶夫离开这里时,他会知道远方有怎样的艰难和惊喜在等他吗?还是像自己一样,期待着重新见到光芒一样的那个人,就这样对身后的一地风霜冰雪,说一句“后会有期”?














“晚上好伊戈尔,明天帮我去办一下马卡钦去日本和美国的过境手续好吗?”他心情颇好地向经纪人先生发布了任务,并且在可怜的经纪人先生表示怀疑雅科夫会不会把自己撕成八瓣的时候,显得这根本就不可能,一点也不用担心的样子。






维克托回忆了一下很久之前雅科夫说过的话,他还记得那个暴躁的老师用怀念的口吻提起俄罗斯最伟大的芭蕾舞男演员纽瑞耶夫的时候,感叹着自己是最像纽瑞耶夫也最不像纽瑞耶夫的人。他又想到了雅科夫说过的其他话,然后信心十足地回复,“没关系,雅科夫很久以前就让我这么做的,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他肯定不会生气的。伊戈尔,记住最少手续要办一年半时间的哦!”






下一秒,伊戈尔就听见电话这边的某位首席愉快地说完再见之后,毫无心理压力地挂断了电话。






经纪人先生第N+1次地体会到,我们的首席,他真是个魔鬼!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说成了魔鬼的维克托挂断了通话之后,愉快地在房间里进行了基本的日常训练,舒舒服服地泡过澡以后,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床上,心里打起了小算盘。他满足地蹭了蹭枕头,并且摸了摸自己颈边的紫罗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勇利也正窝在床上,他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神明大人所说的惊喜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一早,维克托刚刚走出酒店大楼没多久,他就路过了一个售卖报刊杂货的街边小亭。就这么扫了一眼他就在其中发现了不止一家报纸上出现了勇利的名字。什么“十八岁的古典芭蕾新星,胜生勇利带来了亚洲旋风”、“最美的玫瑰精灵,来自日本的新生代舞者”还有“胜生勇利:注入欧美芭蕾舞坛的新生血液,出色演绎玫瑰花精”等等。






总之,这些报道中都浓墨重彩地描述了勇利在第二轮比赛中的出色表现。见惯了金发碧眼的芭蕾舞杂志、报纸甚至一些大众媒体的记者和编辑们,无一例外地因为黑发的亚洲少年而眼前一亮。更不用说这个少年在表演和技巧上都功底扎实而富有灵气,这就更加值得他们大写特写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出版的这一期上不约而同地出现了勇利,并且有些报纸还用勇利的舞台照做了头版大照的原因。






而其他的售报亭里几乎也是这种情形。这样的突然关注对勇利来讲可不太妙啊!维克托这样想着,向自己这些天日常的练舞房走去。






是的,这话说得没错,勇利在去练习的路上自然也看到了这些铺天盖地的报道。不光是这样的传统媒体,连那些手机交互平台,比如说Twitter、ins还有YouTube上也都是诸如此类的信息和短视频。






勇利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种羞耻度简直太爆表了啊!






而这种感觉稍微过去之后,黑发的少年又有些不安了起来。他确实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势,或者说以往在比赛中获得少年组的名次也没有被报道得到处都是。勇利在心里纠结了起来,甚至差点因为没有看路而踩到了披集同志的脚。






他只是最不引人注意的舞蹈系学生啊,真的可以担得起那么多人这样的关注吗?






如果在最后的决赛上自己没有表演好,又或者是出了什么问题该怎么办?






之前高看了自己的人,还有维克托又会怎样去想呢?






勇利最害怕的就是让好不容易注意到自己的维克托失望了,他那么喜欢维克托,喜欢到一想到对方有可能露出的失望眼神心里就超级难受,他一面期待着再次看到银发的男人,一面又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就好像陷入了一个诡谲的怪圈一样,每天除了练习时可以放空自己以外,其他时间都被这种越来越将自己缠紧的压力所困扰着。媒体、好友还有维克托的话语不停地在耳边回响,勇利难以抑制地紧张起来。






也就是因为这样,勇利还是在随后一轮表演《天鹅湖》第三幕王子男变奏时,并没有照常发挥。由于在二次并腿跳时重心不稳而漏掉了一次并腿,导致最终成绩遗憾地排在第四位而错过了奖项的少年在看到最终结果以后,就委屈又难过地挤出了剧场,当维克托发现了勇利不见了这一点时,黑发的少年早已不见了踪影。就连切雷斯蒂诺和他那个挚友披集·朱拉暖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意识到少年因为过度的关注而心理受到影响,现在一定伤心极了,更别提少年还是最崇拜自己的那个人,虽然说维克托并不想勇利一直以一种看待偶像的方式来看自己,但是在知道了这么些年来一直有一个可爱的少年注视着自己的时候,他心中的愉快和感动简直无以言表。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无法停止地关注这个少年吧。






对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猜对了一小半的维克托急急忙忙把克里斯扯到自己这边,请他代替自己宣布奖项以后,维克托就不管不顾地寻找可爱的小少年去了。勇利不会觉得没有得到名词所以无法和自己见面了吧?他突然产生了这种想法,并且心里越来越肯定这一点。






那个没有自信的家伙真的完全有可能这么想啊,虽然他明明那么吸引人。






维克托·全球美颜协会会长·尼基福罗夫这样嘀咕了起来,并且他表示自己只是被天上掉下来的小缪斯吸引了而已,并不是肤浅的颜狗!






银发的马林斯基首席从剧场后台一直找到了公园里的小路和树林间,又一路挎着长腿继续寻找不知去向的勇利,最后,当维克托来到他们那天闲聊过的海滩上时,他发现了一点不太寻常的地方。






一如当日的月轮高照,满地银光和维克托银色的发丝交相辉映。银发的男人几乎没有怎么过多地寻找,就发现了海滩上远离潮水的地方,有几块石头围住了一个角,而被石头围起来的沙地上用英文写着一行字——“对不起维克托,我让你失望了吧?抱歉了,我会好好练习的。”






在看到第一句话的时候,维克托不由得急切了起来,遭遇了说不上失败的失败,勇利难过之下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呢?第二句看完,首席先生终于淡定了下来,可是他依然十分担心。






维克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法压抑这种心情,他在比赛结束以后的第二天就冲回了圣彼得堡。






“雅科夫,我要让波波维奇带我领导舞团新一年的巡演!”维克托像一阵银色的旋风一样卷进了雅科夫的办公室,“我要请假!申请一年的休假!我已经让伊戈尔给我定了去纽约的机票了!”






雅科夫瞪着自家出去了一趟回来就不太对劲的学生,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表情。片刻之后,他开始冲着藏起了对外成熟稳重的那一面,整个人都散发着“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要这样”气息的维克托咆哮了起来。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你最好弄清楚自己正在说什么!”如果让维克托来形容,他一定会说雅科夫的嘴巴现在简直能够吃掉一个小孩!






每天都被气得快秃了的老年艺术家继续咆哮着,“你现在要不要跳进涅瓦河里洗个冷水浴清醒一下?下下个月就是新的巡演季了你搞清楚这次是《天鹅湖》!是柴可夫斯基不是隔壁家司机行不行?”雅科夫的怒火简直就要化为实体了,他完全搞不明白这个家伙脑子里又有哪根弦搭错了。






而维克托则惊讶地“哇哦”了一声,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大了两只蓝眼睛,“雅科夫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又不是去做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再说我可是按照雅科夫的指示在行动呢!”






雅科夫瞬间从一脸懵逼变成了“二脸懵逼”,然后分贝直接提高了一倍,恨不得把灰色的眼睛都给瞪出来了,“维克托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哪年哪月教过你这么干了?”






发觉自家老师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的银发首席委委屈屈地摊了摊手,“我要去找我好不容易遇上的小缪斯,你知道我从不认为这个词等同于用来创作的工具,但我们应该成为联系最紧密的人,而在这之前,我已经做好准备让他闪闪发光了,简单的来说就是这样!”在这几句充满斗志激情澎湃的话语之后,维克托又补上了一句,“你说过的,比纽瑞耶夫前辈还像他自己的人,雅科夫我遇见他了!”






发现这句话确实是自己说的以后,雅科夫表示自己完全无法否认。他火冒三丈的气势立刻消了一半,只是仍然凶巴巴地撂下了一句话,“只有一年半的时间,不能再多了!不然,我为了整个马林斯基的未来,将会直接提拔波波维奇,一个芭蕾舞团不可能一直首席空缺下去。”他没有问维克托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因为他清楚自己迟早都会知道。






“不许偷懒,维恰!莉莉娅那边我会告诉她。”雅科夫还是贴心地替自己的学生想到了一切。






“抱歉让你为难了,雅科夫,但是我有预感,他会是我未来最重要的人”维克托听出了老师不情愿的妥协,“我向您保证,当我回来的时候,我会是突破瓶颈的、全新的我。”






可能到时候不止是这样……维克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默默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银发的首席先生就这样在圣彼得堡已经逐渐开始飘起细雪的季节里,带着自己所有与芭蕾舞有关的家当,还有陪伴了多年的那只名叫马卡钦的巨型贵兵狗狗,对前来送行的老师还有和老师们同样暴躁的小后辈尤里,以及这座城市他所熟悉的树木、河流与空气,轻声又坚定地道了一句——






——“后会有期!”






半个月以后,维克托是带着期待的心情坐上了飞机没错,甚至因为心情不错,就连俄罗斯航空一向让人烦恼的等待时间,在他的眼里都好像倏忽急逝一样。可是他和自家老师之前那番话的主人公勇利这些天又在做什么呢?






要知道维克托也是很关心这一点的,毕竟他已经有超过两个礼拜没有看到勇利的有关消息了啊!这简直是一段漫长的时间,就连维克托偷偷关注了勇利的社交账号都完全没有用,勇利已经这么久没有更新过任何一个页面了。






事实上,黑发的少年一回到学校,就把自己关进了自己专用的练功房里。






没错儿,就是关了自己好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影的那种。勇利的这种状态甚至把他的挚友都给吓到了,披集不止一次地忍不住跑去找切雷斯蒂诺帮忙,也不止一次的想要去安慰勇利。






然而切雷斯蒂诺多半是笑着摇头但并不怎么过多的解释,勇利也每天按部就班地起床、练习、吃饭、练习、发呆、睡觉。披集一头雾水,他怎么就搞不明白了,勇利这样比谁都正常的状态在他自己看来,为什么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






某一天披集趁勇利在练功房里的时候又去找切雷斯蒂诺了,那个意大利人没办法只好告诉他勇利最近在考虑要不要休息上一段时间,就在切雷斯蒂诺试图和披集解释,“从少年组向成年组过度的时候,有重量级的大赛是很合适的过渡策略,而胜生也需要这样的锻炼”时,一个让他非常意外的声音插了进来。






“CIAOCIAO,你可不能这样说,勇利这么细心敏感的孩子可不应该就这么残忍地被扔到没有优势的赛场上呐!”听见这句话,正在交谈的师生二人回过头去,就看见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怎么会在此时此地出现的银发男人。






维克托无辜地摊了摊手,然后看上去人畜无害地笑了起来,“哎呀,好久不见啦,嗯……”等披集自觉地离开办公室以后,维克托一胳膊搭上了意大利人的肩膀,“我可是专程过来的哦,刚一进来就听见你大胆的言论了呢!”






切雷斯蒂诺闻言被噎了一下,一脸无语。






“维克托?这个时候过来,雅科夫真的会放掉你吗?”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银发的男人淡定地摇了摇头。






“恭喜你猜错了我可是正经被批准出来的,目的嘛……”维克托意味悠长地停了几秒钟,然后开口,“我是来你这里打借条的,我要问你借个人哦!好吧我知道你想问是谁,呐,就是你之前和那个听话的好学生说了挺长时间的小玫瑰花精,勇~利~”






好吧,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切雷斯蒂诺几乎要怀疑今天是不是愚人节了,他此时惊讶地张大了嘴,下巴都要从两瓣变成了四瓣,而维克托却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我可是请了一年半的假来借勇利的啊!当初在瓦尔纳认识勇利的时候我就考虑好了,要来给勇利当老师呢,我感觉啊,我会是比切雷斯蒂诺更适合用力的老师哦!”






“得了吧,我怎么不知道维克托是这么乐于助人的人?”切雷斯蒂诺一脸“我不信憋瞎说”的表情,示意他不说真话就别想让自己放人,明显就是觉得这个本性跟一个大孩子一样的男人又是一时兴起,找了自家学生去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这个家伙倒是不要紧,万一把勇利小可爱给坑了可怎么办啊!






他看着维克托若有所思了一阵以后,淡定地从唇间飘出了一句话,“切雷斯蒂诺就不要担心其他的事情了,我会用最认真的态度教导勇利的哟!我是一定会抓住他的。”而这句话让某个意大利人愣了一愣,就在他因为维克托的郑重其事而怀疑自己的打开方式出了什么问题的时候,马林斯基的首席先森在心里悄悄地补了一句——






“他是我的缪斯,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小玫瑰花精……甚至还远远不止这些而已……”
















 


恭喜维克秃!


终于摸到勇利利身边啦!!!


您的好友维克秃老师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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