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哉和羚海的那些事

他对他说,我就是你的眼睛呀!

[维勇]花信与纽瑞耶夫之歌•10(上)

水光及笙:

原名:先生住手,别动我脖子上那朵花儿


世界观:花信/信使/唯一伴侣


AU:马林斯基剧院芭蕾舞团首席维&进入成年组的美国芭蕾舞学校学生勇







来自西伯利亚的凛冽与那个海滨小城的温润交融,银发的男人和少年终于在同一方舞台上共舞。他们用肢体向所有人讲述纽瑞耶夫和布鲁恩的故事,也一点点地将属于彼此的故事勾勒完整。他与这个少年时光里憧憬着的人一起离开,在涅瓦河的水光照映之下,看着迎面大步走来的男人,绽开了一个软乎乎的笑容来。















好吧,勇利一向是表面淡定内心疯狂OS上演弹幕剧场的小孩。不过他真正一纠结就是好多天的原因是,恢复了舞蹈练习以后真的非常忙啊!一天也没有多少时间来琢磨事儿,于是就一直纠结了好久好久。






直到冬日里的第一场雪落下,洁白占据了这座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的时候,勇利和维克托之间这种奇妙又亲近,还有一点点勇利单方面的别扭的关系终于被打破了。那天,维克托正抱着从学校外便利店采购食物时店主奶奶送给他的的牛皮纸袋,顶着打了旋儿的风,一头扎进勇利的双人公寓。






彼时,披集还在切雷斯蒂诺老师那里加训,维克托便趁机进入了属于勇利的地盘,不过他什么其他的话都没说,还是和往常一样愉快地掏出手机,给勇利展示他今天要露一手的俄罗斯食物。






晚餐过后,就在维克托照例企图赖在勇利的公寓里不想走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并且一直闹了好长时间,可见电话那头是怎样的坚持不懈非要打通不可。






于是,某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企图打死也不接电话的男人,只好乖乖按下了绿色的小电话符号。然后迅速伸长胳膊,把手机举到了离自己的耳朵足足有一米远的地方。






嗯,怎么说呢,维克托刚刚一看到屏幕上Yurio几个字母,就已经脑补出尤里奥日常炸毛的咆哮声了。果然,做好心理准备的首席先生下一秒就听见了自己一点也不乖顺的后辈和雅科夫如出一辙得尽真传地开了腔。






“维克托!我说你过家家还没有玩够吗?果然雅科夫说你冲动又幼稚!”本身就是个孩子的尤里说起自家师兄来一点都不客气,维克托撇撇嘴,这绝对是被雅科夫那个家伙耳濡目染的,一点都不可爱!






此时,银发的男人还没有意识到尤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也就没有特意以避开自己的勇利小天使。






“喂!我说你有没有在听啊!白白耽误一年的时间要是基洛夫的米哈伊尔把你比下去了可别后悔!”尤里完全不知道维克托怎么好好的当了一次评委以后,就自说自话地跑去了纽约,他一面鼓着一肚子气,一面搬出了基洛夫芭蕾舞团的首席、25岁的古典芭蕾男舞者米哈伊尔·伊利亚来企图让维克托乖乖回去,“雅科夫上次可是给我说了你纪念献礼的新舞剧还没有排,另外一个作品也没动笔呢……”






说到这里,维克托突然反应过来了,自己接电话的时候没有避开勇利,这些话肯定都被他听见了。银发的男人用余光注视着看似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看书的少年,心里有点紧张了起来。他来不及阻止尤里吼出来的话,也害怕阻止得太过显眼,反而起了反作用,“不是这样的哦,尤里奥~”






可惜手机那一边的俄罗斯小奶猫立刻被这样的昵称气得一秒变成了大老虎,气场五米的那种,“尤里奥是什么鬼啊!真是恶心的叫法,我给你讲你这么多事都没干完,是想去死还是不想活啊?拜托你一个成年人上点心吧!那家伙就这么吸引你啊?”






维克托听到一半的时候就皱起了眉,到了现在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行了,尤里奥!”银发的男人走到窗户边上压低了声音,他不敢想象本来就软软糯糯不太有自信的、被他教会了一些俄语的勇利,听见了这些毫无难度的话,会怎样去想。






“我知道我应该该怎样做,雅科夫自然是早就知道了的,而至于你这只小猫,还是先学习一下什么叫做分寸比较好!”作为一个脾气温柔又绅士的人,维克托并不经常生气,可是他现在真的动了火的时候,不经意间带上的那种压迫感却隐隐地透了出来,又无法让人忽视。尤里气哼哼地嘟囔了两句,也只能说了一句“随你便”,然后就挂了电话。






可是结束了不愉快的电话并不能拯救维克托,他看着窗外被白雪压得枝条微沉的白桦树,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面色如常地回到勇利边上,甚至他还扬起了一抹可爱的笑容来,“勇利,抱歉呀,突然接到了电话冷落勇利很久啦!”






黑发的少年摘下眼镜揉了揉可能是因为盯着书本太久已经有点发酸的眼睛,同时也揉乱了自己软fufu的刘海,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他又乖又甜地摇头笑了笑,“没事啦,维克托也有自己的事情呀!”






这件事也就像这么过去了一样,维克托几乎要怀疑,那会儿应该是在认真看书的勇利到底有没有听见尤里几乎可以穿透手机的质问。






最好是没有听见,这样小花精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呀!






然而墨菲定律就是这么灵验,维克托怕什么还就真的来什么。上次和勇利聊得还不错的那个中国少年教了他一个什么中国的成语来着——好吧,是“祸不单行”!才让自己那位人不大脾气却不小的同门小孩子安安分分起来,维克托就在某天的下午,在勇利非常认真的眼神之下,听见了几个字从少年的嘴里轻声却慎重地吐了出来。






“维克托,我们谈谈可以吗?”






几乎是同时,银发的男人心里就升腾起了不太好的预感,这似乎是勇利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而维克托有一种想法,他的小缪斯下的这个决定,绝不会是自己想要的。






但是年长了几岁的青年还是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一样,把勇利拉进了自己的公寓,坐下来郑重地看向他,“没有关系,勇利想和我谈什么呢?全都勇敢地表达出来就可以了!”他说着这样的话,却完全不知道勇利接下来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尤里说的话他听见了吗?






他会不会在意?






他会给自己下怎样的“判决书”呢?






维克托悄悄捏紧了放在身旁的手指,他知道勇利是个对某方面有些迟钝又很容易推开别人的少年,可是他希望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们一起度过了这几年,维克托希望勇利能够依赖自己,希望他不会说出什么自己最不想听到的话。






毕竟,他们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内心其实细腻又孩子气的男人佯装镇定地用带着鼓励,又有些复杂的眼神,鼓励勇利说出他想表达的话来。






“那个,维克托……”勇利的脑袋埋得更深了些,“维克托,其实那天的电话,我差不多听懂了的,这几年维克托一直陪我学习跳舞和生活,真的是太开心了啊!我都要习惯维克托存在在身边的感觉了。”






少年说着说着就轻轻笑了起来,但是维克托莫名觉得,这个时候,勇利其实并不想笑。






“维克托一直都在照顾我,我早就不会因为台下的观众而紧张了,”他没有告诉眼前的这个人,自己一直没有说,是担心这样的话,维克托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这几天我已经想过了,维、维克托你还是回俄罗斯吧……”






勇利压低了声音,也压住了溢出来的一点哭腔,“维克托回去好不好,我、我不能因为自己耽误你的事业,耽误那些那么美的作品和大家见面啊!”他把手下的衣襟揉成了一团,硬是说了下去,“能在舞台上的时间那么宝贵,我应该放走维克托的……不能为了给我当老师就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一直以来,谢谢你了…维克托!”他忍不住又念了一遍对面这个一直低着头,看不见表情的男人的名字。






之后,就是两个人面对面陷入了沉默之中,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维克托一直低着头,好像愣住了一样,失去了反应。




















 


天啦撸!!!


快来看勇利利他要开始搞事啦ヾ(゚∀゚ゞ)


PS:


这次只能更新一半了果咩!


期末时间对于大三新闻狗来说太不友好了


不过我保证过几天补上另一半


文文也马上可以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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